她呆呆地坐在床上，感觉头痛欲裂。
过了许久，她才慢慢地回过神来。
拿起手机，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。
她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拨通了段云琛的电话。
“喂？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，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叶闻溪深吸一口气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，“我在酒店餐厅等你，能过来吗？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然后传来一个简单的“好”字。
叶闻溪挂断电话，简单地洗漱了一下，换了一件衣服，然后下楼去了酒店餐厅。
段云琛已经坐在餐厅里了，他面前放着一杯红酒，正静静地望着窗外。
听到脚步声，他转过头来，目光落在叶闻溪身上。
叶闻溪在他对面坐下，服务员立刻过来递上菜单。
她随便点了几道菜，然后抬起头看着段云琛。
“云琛，对不起，我不该对你隐瞒。”
叶闻溪的声音低低的，有些沙哑，像是哭过很久一样。
她低着头，手指不安地绞着桌布，不敢去看段云琛的眼睛。
段云琛的目光落在她绞动的指尖上，半晌，才回应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