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壑躺在床上,一只手枕在耳后,抬着眼皮幽幽地看了夏冉一眼,问道:“我不在这睡,应该在哪里睡?”

    夏冉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确实应该睡这里,那她呢?

    她问道:“那我睡哪儿?”

    她从穿过来到现在,还没休息,现在也累。

    谢壑用下巴指了指旁边,身体还自动地往里面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夏冉哼了一声:“想得美!”

    她坐到椅子上,瞪着嵌螺钿的梅花桌,这个东西负责把她弄过来,现在却不负责把她送回去,真是太不负责任了!

    谢壑闭着眼睛,听着她对着桌子发牢骚。

    她的做法实在是奇怪,平时说话,也没有任何精神不正常,可现在行为怎么那么夸张离谱呢?

    如果现在夏冉知道,谢壑心里是怎么想她的,估计会过来捶他拳拳。

    夏冉坐在椅子边上,根本就没有打算到床上去,时而叹气,时而抱着桌子,时而把头趴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让谢壑很是不解,桌子有什么特殊的?

    听说,她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要这张桌子。

    为了尽量避免弄到受伤的手,谢壑只能扭头看来,他的目光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结合她在新婚夜就跟自己提离婚的事来看,所以,他确定夏冉到谢家来,真正的目的不是嫁给自己,而是这张桌子!

    天才就是天才,大脑就是好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