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冷着声音,但语气明显地比刚刚缓和了很多:“那我是怎么到床上的?”
他梳理昨天在酒店房间发生的事情。
萧兰初想了想说:“你自己倒过去的。”当时他把她挤在床和衣柜的夹角里,牙齿还磕到了她的锁骨。
萧兰初今天穿的裙子,刚好遮住了,要不然现在还能看到他牙齿磕出来的一片淤青。
秦淮景:“……”
他试图找一些她碰到他的,或者是看他的身子点,企图让她负责,结果发现他自己上的床。
“萧兰初。”秦淮景朝她勾了勾自己的手指。
“怎么了?”她很自觉地退后了一步。
她瞥见秦淮景,唇角蓦地挑起,那笑容像是在冰棱尖上淬了毒的刃,看似璀璨,实则透着股子阴鸷的坏劲儿。
“过来,我是你小叔,怎么会害你呢。”秦淮景的笑意未达眼底,只在眼角眉梢拧出几分狡黠,仿若一只狡黠的狐狸,正谋划着如何将眼前的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“小叔,有什么话,您直接说,我就不用过来了。”萧兰初边说边往后边退了几步。
“哦,那我就直接说了。”就算她不过来,秦淮景也有办法让她负责。
秦淮景闲适地坐在包厢的椅子上,双腿优雅地交叠,皮鞋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。
“昨天你找酒店经理帮我脱了衣服,我很感谢你。”
“不用的,小叔,您太客气了。”萧兰初总觉得秦淮景在给她下套,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
“如果不是兰初热心地找了酒店经理,我早上起床还有可能没盖被子,所以,我决定了。”
他大喘气般地说话,让萧兰初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