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画面都如同滚烫的烙铁,在她心上留下深刻的印记。
她手指无意识地在水面划动,泛起层层涟漪,恰似她此刻紊乱的心情。
萧兰初既沉醉于昨晚的激情,又有些许羞涩与不安,毕竟一切发生得如此迅猛。
水轻轻荡漾着,发出细微的声响,仿若在她耳边低语,提醒着她与秦淮景之间已然越过了那道微妙的界限。
许久,萧兰初缓缓睁开眼睛,眼中的迷离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坚定。
她深吸一口气,起身跨出浴缸,水珠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滚落,仿佛也带着那些纷杂的思绪一同离去。
她用浴巾裹住身体,出来给白秋容打电话:“顾承安有没有气找你?”
“找了。”白秋容声音病恹恹的。
“怎么说?”
“他说今天晚上的订婚宴,我必须得参加。”白秋容紧攥着手机,声音都有些打抖:“兰初,你别跟他对着干了,我害怕。”
“怕他弄死我?”萧兰初故作轻松地笑出声:“秋容,要是他真能弄死我,那你和承泽就自由了,记得节假日多帮我看看爷爷和爸爸。”
“兰初,你不要瞎说,我已经打算去今晚的订婚宴了。”
“我已经找到对付他的办法了。”萧兰初笑着:“害怕什么,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输过。”
“兰初,我已经失去承泽了,我不想你为我受伤。”
萧兰初沉默了。
她沉默了好久好久。
她有办法救白秋容的,可面对白秋容这样,她又充满了无力感,就好像她们两个真的无法跟权利做斗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