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兰初的酒意瞬间清醒了大半:“我帮不了这个忙。”
“小丫头,试试嘛,以后萧家有需要我的地方,我一定帮忙。”
萧兰初咬了咬舌尖,人情债是最难还的,且不说她能不能帮成,秦淮泽开了这个口,她以后就能求到他。
“好,我帮你。”
“小丫头,我就知道你最好了。”秦淮泽将萧兰初推进去: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他顺便关上了包厢门。
房门关上的那一刻,外面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,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她和秦淮景。
萧兰初朝秦淮景走过去。
男人的薄唇因酒意润泽,此刻轻轻抿着,嘴角偶尔上扬,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苦笑,像是在与这空荡的包厢自嘲着什么。
灯光偶尔扫过他高挺的鼻梁,在脸颊一侧落下一小片阴影。
立体感十足的五官愈发像一幅被晕染开的油画,帅气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不得不说,秦淮景不生气的时候,真的很养眼。
如果她没有得癌症,或许真的会跟秦淮景交往,一是因为她有能力不让秦淮景介入萧家的产业,二是因为借秦淮景的身边,她能办到好多不能办到的事情。
秦淮景微微动了动身体,萧兰初怕他醒过来,发现她再看他,赶紧转身。
等了几秒后,见身后没有动静,她又缓缓转身。
秦淮景好像热了,身上那件原本挺括的白色衬衫,被他解开了大半,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。
灯光晃到他小麦色的胸膛,上面还挂着几滴酒渍,却丝毫不显邋遢,反而有种放浪形骸的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