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片刻,他喉结微微滚动,声音沙哑低沉:“不可以冒犯你。”说完,他像是有些疲惫,又缓缓坐回沙发,抬手揉了揉太阳穴。
萧兰初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。
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秦淮景,平日里的他或冷峻,或戏谑,此刻却如此……温柔又守礼。
她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发现喉咙有些干涩。
包厢里陷入短暂的寂静。
过了很久,萧兰初打破沉默。
“你……为什么会喝这么多酒?”
他最近不是喝司安琪打的火热,夜夜买醉,又是因为什么?
萧兰初心里有一些想法,她觉得是因为她,可却又觉得她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。
“有些事,不想面对,醉了倒好。”秦淮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,他拿起桌上一个空酒杯,手指随意地在杯沿摩挲。
萧兰初懂了,他是为了司安琪,心底泛起一丝酸涩。
“为了一个女人,值得吗?”
话一出口,她又有些后悔,她这个样子不像是聊天,更像是吃醋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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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