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你。”
“那为什么爸爸和爷爷不信?”
“不是他们不信,而是他们无法承受失去孙子,所以将所有的悲痛推到了你身上。”秦淮景捧起女人的脸:“萧兰初你没错,错的是他们,你不需要自责,也不要难过,我会一一帮你讨回来。”
“秦淮景,你对我真好。”
“你值得。”
值得吗?
爸爸和爷爷的不信任,打击掉萧兰初所有的自信,她倔强地认为证据,却忘了偏爱是不需要证据的。
她不愿意相信一直爱她的爸爸和爷爷,会对她拳脚相加,恶语连连,可真相就是这么残酷。
亏她得癌症后,一直在为他们谋划未来,到现在为别人做的一切的她,倒是成了真正的笑话。
秦淮景拧开一瓶崭新的酒精,没有丝毫犹豫,倒在萧兰初那双伤痕累累的手上。
刹那间,酒精接触到破皮的肌肤,仿佛一簇簇火苗在皮肤上瞬间炸开。
萧兰初只觉一阵剧痛袭来,每一个细胞都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,疯狂地跳跃、颤抖。
她的双手本能地想要蜷缩,却又因这突如其来的刺痛而微微抽搐,只能紧咬下唇,竭力忍耐着这蚀骨般的疼痛。
“下次要不要跑?”
萧兰初额头满是冷汗,隐忍着疼痛说:“秦淮景,酒精会留疤!”
“那下次跑不跑?”
“跑,一定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