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救了我,不,是救了你自己,定是制住那人,没问问是谁派来的?”
“与我不相干的事,干嘛要问?”
南宫离整了整棉袍,“我的包袱呢?”
“我还管你的包袱?”
“……”
南宫离不与他计较,也计较不来,往门口走了两步,突然想起来,看看自己的左臂,失声叫道,“小葱呢,你把小葱弄哪去了?”
宸渊叹气,“人弄回来就不错了,还管小葱大蒜?你再吵吵,信不信我……”
南宫离不等他把话说完,拉开门冲了出去,他差点忘了这是个喜怒无常的货。
他跑回和猎屠打架的地方,还好,这里偏僻,他的包袱孤零零待在树下,没人拾了去。可他来回找了几遍,都没看到小葱。
虽然只是一根尚未开灵的藤蔓,可伺过血,就有一份亲近感,这一路上,南宫离遇着高兴的事,跟它说,心情不好,也跟它诉苦,把它当成了血脉相依的亲人。亲人不见了,他怎能不着急?
南宫离眼眶泛红,弯着腰,在草丛里一趟趟的摸寻着。
突然,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,他顺着那人的腿往上看,看到了宸渊,宸渊把手往他一递,“你要的小葱。”
他手里是一把碧绿鲜嫩的小葱,葱头上还带着泥。
南宫离,“……”
本来有些怨恨宸渊弄丢了小葱,可看到这把水灵灵的葱,他又释然了,闷闷的道,“小葱不是真的葱,是一根藤蔓,”他比了比,“这么长,根上裹着泥,用布条扎着的,一直缠在左手臂上,你见过吗?”
宸渊哦了一声,“为何叫它小葱?”
“因为它长得郁郁葱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