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脸色一变，眼神闪烁，强自辩解道：“师妹，你在说什么？我听不懂。”
“听不懂？”苏瑶冷笑一声，“二楼角落的香炉，你敢说不是你放的？”
女子咬了咬嘴唇，眼眶泛红，泫然欲泣：“师妹，你为何要冤枉我？我只是奉命来取一本书，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香炉。”
这副柔弱无辜的模样，苏瑶再熟悉不过了。
柳若雪！
苏瑶心中暗道。
除了她，还有谁会用这种拙劣的伎俩？
但是面前这个女人的容貌她很陌生，应该是用了障眼法之类的法术掩盖。
她目光冰冷地盯着柳若雪，一字一顿道：“柳若雪，你以为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？”
柳若雪脸色瞬间变得惨白，她没想到苏瑶竟然一眼就认出了她。
“苏瑶，你……”柳若雪还想狡辩，却被苏瑶打断。
“不必再装了，”苏瑶冷声道，“你做的那些事，我早晚会让你付出代价！”
剑尖指着柳若雪的喉咙，寒光凛冽，杀气腾腾。
柳若雪吓得浑身颤抖，她知道苏瑶是真的动了杀心。
“苏瑶，你不能杀我。”柳若雪惊恐地喊道，“我是柳家的人，你杀了我，柳家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苏瑶冷笑一声：“柳家？我连魔都不怕，还会怕区区一个柳家？”
剑光一闪，惊鸿剑直指柳若雪咽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