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与赵忆一行人无关。
汪直依然很恭敬的称呼刘据与李承乾“陛下”，虽然之前刘据已经说过不必如此，可他显然没有当真。
赵忆道：“如果你不知道除了‘陛下’、‘殿下’外能称呼他什么，称呼他‘阁下’好了。”
汪直一愣，他看向刘据，见刘据点了点头后，才迟疑着道：“呃，卫太子……阁下？”
“直呼其名就好。”赵忆道：“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字。‘刘据阁下’，这样。”
汪直硬着头皮道：“刘据……阁下。”
为了安抚鼓励他，刘据对他微微笑了笑，以表示自己接受这个称呼，并无不满之意。】
有人道：“这汪直倒是听神女的话。”
是啊，之前刘据叫他改口，他不敢改，如今神女开口，他才终于听从。
莫非在他心中，神女的位置要比两位废太子更高吗？
这……好像可以理解，又好像让人觉得有点奇怪。
“这也不奇怪啊，”有人道：“武宗陛下都是神女召唤出来的，那这被武宗召唤出来的人，自然比神女身份更低了。”
“就是，就是，咱们又不是泰西人，还说什么‘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’……真是莫名其妙！我的附庸的附庸，自然更是我的附庸了！”
【“来吧，”刘据握住了从伊丽莎白身上取走的金币，对威尔道：“我们两个上去，解决这件事情。”
巴博萨慌张道：“等等，你不需要我为你去引路吗？”
刘据没有回答，威尔下船前，却还有些好奇的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能说话的骷髅架子。
他听见赵忆道：“不必，刘据能自己找到。你就呆在船上，等诅咒结束，我们送威尔回皇后港的时候，就把你交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