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据和赵忆沿着伸至水面的木梯拾阶而上，蒂亚的声音又道：“不必敲门了。”
于是赵忆推门而入，却没有瞧见朱厚照和李承乾的身影，不由得一愣。
蒂亚从里屋转身走了出来，脸上带着妖冶的笑意，“看，他们在这儿呢。”
她拿出一个玻璃瓶，里头有两个小人，扑在瓶底，朝着赵忆和刘据呼喊着什么。
定睛一看，正是朱厚照和李承乾。
赵忆道：“怎么把他们变成这样？”
“不这么做，没办法把他们从人鱼手里带走。”蒂亚悠然道。
刘据皱眉道：“把他们恢复原样，不会是另外的价钱吧？”
“嗯？这是你对待救了你们同伴的恩人的语气吗？”蒂亚道：“是你们求我帮忙，可要搞清楚咱们的位置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刘据道：“你确定你就没有想要求我们帮忙的事情？”
蒂亚望着他没说话。
刘据道：“高明的歌声，依靠灵应感知别人的内心而成——他刚才唱的，应当是你的心声。‘天选之人必将成为代行神职者’……你不想成为神吗？”
“那你就知道，你更不应该这么对我说话，”蒂亚眯起了眼睛：“冒犯神明威严者，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！”
刘据道：“我只是想说，我们可以帮你。也许不止这一次……我们可以帮你很多次。”
“哼，”蒂亚轻哼一声：“就凭你们现在的位阶，还不配和我谈条件。”
她随意的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，刘据上前想要接过，她却将它扣在了自己身后。
“放心，我还没听过‘歌颂者’的歌声，实在好奇一个‘歌颂者’能为我唱出什么……他的那首歌，就是我会帮他们恢复原状的报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