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。”
白婉婉感觉紧张，掌心沁出细汗。
一时间，搞不明白对面这个女人什么意思。
宋怀君又瞥了眼她手上那婚书，“您这张纸，我这些年也收到不少，您要看一看吗？”
说着，起身道，“您要想看的话，我下午差人给您送过来。”
“……”
白婉婉闻言，绷不住了，“宋夫人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不是嫂嫂么，这就改口，叫宋夫人了？”
宋怀君心下冷冷一笑，将手上的茶盏放下。
“我的意思是，其一，你如何证明你是白婉婉；其二，你如何证明这婚书是真的；其三，数年前，一个和你一样的白婉婉找上门来，重疫不治，已经死了。”
白婉婉目瞪口呆。
宋怀君嘴角笑意蔓延，“现如今，我家祠堂还供着她的牌位。”
目光落在白婉婉脸上，她细细打量，“所以，下去的那个是白婉婉，还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冒出来的人是白婉婉？”
“时隔多年，我真的认不出来了。”
她表情认真，轻轻摇头。
一抬手，素白的手指勾起茶盏，请白婉婉坐下来，“不如，就请白姑娘坐下来，好好跟我说清楚？”
那语调温柔地，犹如姐妹手足在跟她说话，可白婉婉却汗流浃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