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法器葫芦,灰老太太喝油的爪子立马僵了下来,滴溜溜的鼠目眯成一条缝,冷冷盯着我。
“小子你是想威胁老太太我吗?”
“虽世人称我等为鼠辈,可我灰家没有怕死的子孙。”
“你若真敢伤了我孙儿性命,老太太跟你死磕到底。”
“灰老太太莫要动怒,小子已经查清楚您孙儿确实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、伤人性命的恶事,王家那孩子虽被折磨,也性命无忧,小子自然不会伤了您孙儿。”
说完,我便抬手掐了个法诀,揭掉法器葫芦封口上的镇压烙印,拿起葫芦,葫芦口朝下轻轻一拍。
一团黑灰色雾气便飘了出来,灰老太太一伸爪子,立马将那团黑灰色雾气抓到爪子里,小心翼翼放进了口袋。
“所以小子你这又是香油、又是瓜子花生,又这般轻易放了我孙儿,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实不相瞒灰老太太,晚辈是有些事不大明白,想跟您老打听打听。”
“谁不知晓你们灰家子孙众多,消息最为灵通。”
第一句话是目的,第二句话嘛也算实话,不过大部分还是拍马屁。
灰老太太倒是说了拍马屁没用,不过谁不喜欢被拍马屁。
我刚一说出目的,灰老太太立马放下了爪子里刚刚喝了没几口的香油,滴溜溜的鼠目再次眯成了一条缝,若有若无的盯着我。
一人一老耗子、就那么四目相对了许久。
终于灰老太太咯咯笑了起来,笑的很玩味、更透着一股子阴沉。
“小子你是想问你们龙门村的事吧?”
“老太太我知道你们龙门村最近可不太平,死了好几口子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