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针没有拔出,孩子嚎叫不停,到后面嗓子哑了、声音也整个变了。
沙哑之余,还透着一股阴邪。
王大嫂已经不敢多看孩子一眼,闭着眼睛眼泪一个劲往下流,紧紧抱着孩子。
老太太更是一屁股跌坐在一旁,捶胸顿足哭嚎不停,嘴里梦魇似的喊着我的孙子哎,这是造了啥孽哟,要吃那么大苦头。
我妈眼眶也红了,一个劲瞪着我,似乎是责备我下手太重了些。
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
“孽畜,这是你自讨苦吃!”
怒骂一句,我也不拔出第一枚银针,反手打开银针盒子取出了第二枚银针。
沿着第一针的位置,以脊椎骨为中心点,往左侧比了三指宽、又往右侧比了一指半的宽度,确定好位置。
咬牙扎了第二针。
第二针刚一扎下去,孩子嚎叫的更加凶猛惨烈,小手小脚也已经不是挣扎,而是撕扯。
撕扯着王大嫂的头发,已经长出不少乳牙的小嘴,也是如同野兽一样,去撕咬王大嫂的肩头。
为母则刚,王大嫂吃痛下也不动弹,只是一手紧紧抱着孩子的后脑勺。
呼哧深吸一口气,我运上罡气,故技重施轻轻捻动着银针加大力度。
力度加大的同时,妖眼之下,我看到孩子脊椎七窍的那条线上,皮肤下明显有一个黄豆粒大小的鼓包。
乍一看有点像是皮肤下头有个气泡在移动。
那便是附在孩子身上的老耗子,被我两次针扎逼得乱了阵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