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王城索性摆出了一副要坐地上撒泼打滚抱大腿的架势。
眼见这家伙是铁了心要掺和一脚,我也没办法,只好点了点头勉强答应他留下帮把手。
“留下可以,任何事都得听我的。”
“没问题,你让我抓鱼我绝对不去赶鸭子。”
随后我便抬头看向了马老疤说:“马老前辈,我兄弟说的有道理,河里头这具子母煞死的蹊跷。”
“我觉得这是个突破口,咱只要弄清楚真相还她一个公道,这事没准就能办成。”
我和马老疤谁嘴上都没有下定论,可其实我两都怀疑那具子母煞,是被丈夫推下了河。
马老疤也很赞同我的想法,点了点头说:“事主还在县城里等着,宜早不宜迟咱今晚就去会一会,看看那人是披着人皮的畜生,还是有血有肉的活人。”
解开捞尸船的锚绳后,马老疤便招呼我和王城上船。
王城皱着眉头,心里头直犯嘀咕,就差没把嫌弃两个字写脸上了。
“马老头你不是说你这船活人坐不得吗?咋这会……”
“啰嗦啥,赶紧上船,要不你就去夏楼村待着。”
我没好气的白了王城一眼,率先跳上了捞尸船。
压根就没有捞尸船不能坐活人的规矩,要是不能坐活人,马老疤又算死人还是活人?
之所以马老疤会那么说,完全是因为在大众眼里,他的捞尸船就是用来捞死人的,满船晦气。
这就好比让你躺棺材里睡觉一个道理。
其实压根不会有什么影响,只是普通人过不去心里头那道坎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