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滚带爬朝着床边奔过去。
窗外花园里,几乎已经摔成一摊烂肉、肢体分离的林阳,躺在一片血泊中。
呼!
一阵风将床头柜上那张纸条吹落到了地上。
‘下辈子不做您儿子,累了。’
纸条上只有这一句话,再无其他。
“许师父!许师父!求求您救救林阳!救救他!”
“不要了,什么我都不要了!”
“我…我马上辞职,我这条命给您都可以!”
“您救救他啊!”
双眼通红、老泪纵横的林副院长,双膝跪在地上挪到我脚边。
拽着我裤腿,疯了一样一边大喊着,一边不停给我磕头。
我低头看了一眼,冷笑不止。
林阳之所以一直闭口不说话,是因为他早知道这次遭人算计,是因为父亲。
刚刚林副院长,想要鱼与熊掌兼得,或者说舍不得放弃前途高升,来替他争取一线生机。
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