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是他唯一一次把生命豁了出去,当时玩得非常痛快。

    “后来呢?”盛朝朝有些紧张的拉着他的手询问。

    “后来当然是被爷爷奶奶他们发现,带回去教训了一顿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打你吗?”盛朝朝想着杨语琼他们待她的模样,感觉不像是会打孩子的人。

    “不打。”季家人在教育孩子上的确很少动手。

    “他们让我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。”季宴礼一句话让盛朝朝笑出声。

    她想说点什么,又被进门送营养餐的杨语穷打断。

    “朝朝,你不要听宴礼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呀,那时候飙车差点就摔到山脚下了,我和爷爷奶奶他们赶到的时候,吓得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。”

    杨语琼毫无犹豫揭露着季宴礼的底,“最重要我们去了,他还觉得自己没有错,说一切在他掌控范围内,可把我气得半死。”

    盛朝朝捂着嘴巴,她想不到季宴礼还有这么叛逆的时候呢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们才罚他跪祠堂,反正不给吃喝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阿宴你还坚持了一天一夜呢?”

    面对小家伙好奇目光,季宴礼无奈的说,“妈,你干嘛在朝朝面前说这些呢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让朝朝好好了解你是什么人,别整天带着崇拜的目光看着你,你小时候可调皮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毒舌呢。”

    杨语琼说话的时候,田雪兰也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