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案台前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正手持狼毫,奋笔疾书。
“都记下了?”
林疏雨等了一会儿,见他停笔,便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老先生一脸感慨:“好文采!好故事啊!”
林疏雨有些恼怒:“我问你都记下来了没有?”
老先生连忙拱手:“夫人,都记下了,一个字都没漏。”
林疏雨皱着眉,上下打量了老先生一眼,点点头又问:“那臭小子最后说我貌美如花、性格温柔贤淑,这句记下了吗?”
老先生嘴角抽了抽,小心翼翼地措辞:“夫人,姑爷说的是书里的人物,而且故事还没讲完,这也要记吗?”
“废话!以我为原型不就是说我嘛,给我记!最重要的话你不记,要你有什么用?”
林疏雨怒目圆睁,狠狠瞪着老先生。
老先生慌慌张张,赶忙重新提起笔,说道:“夫人息怒,老朽这就记。外貌貌美如花,性格……”
“给我记完整!很年轻,很漂亮!还有那些形容词!”
林疏雨瞬间火冒三丈,大声吼道。
“是,是,老朽这就记下!”
老先生吓得额头直冒汗珠。
许舟退出正房时,怀里多了一包云阙楼的杏仁酥。
出了门,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心里直犯嘀咕,这位岳母大人实在是太难伺候了,而且感觉是越来越难应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