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，就是那么说服的。”
“二水，你能说说具体的过程吗？”
“具体的过程就是……就是他说一句我说一句，就说服了。”
才刚刚热起的场子瞬间就冷了，李清颜觉得特别的没意思，不自觉的往陈一鸣那边靠了靠。
但随即就察觉到了，又靠到了二水这边。
二水闷着声，不说话。
不是他不会说话，论调皮论捣蛋都离不了爱说话会说话。
包括在村里时，陈一鸣和李清颜在屋里坐着，他也能在屋外插科打诨。
可是现在李清颜和他的距离这么近，感觉都要挨上了，他说不出话来。
不止说不出，还有些心慌的感觉，额头好像总是往外冒汗。
过了一会，李清颜又起了个话头。
“二水，要是能留在高中，你会不去夜大吗？”
“那怎么行，李叔说马上就能给我办好夜大的学校，下周一我就要去了！”
李清颜再次沉默了。
她问这话不是说要和二水怎么样，而是觉得应该花些时间，好好的了解一下二水，也算是对他偏见的一种补偿。
可是二水却要走了。
夜大不在县里，夜大在市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