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年代的长期工们，上下班都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淡定，但相比起他们，二水和马卫明更加的从容不迫，更加的淡定。
“这不是小马吗？”
“听说你跟人去卖火柴了，怎么样啊？”
“好好的班儿不上，非要去卖什么火柴。”
“李姐，你这就不对了。小马卖火柴也照样领工资啊。”
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和马卫明一个车间的女工，人们说什么的都有。
对于这些议论，马卫明都是笑笑。
卖火柴这事儿有多好，自个儿知道就行，没必要满世界的宣扬，这叫闷声发大财。
和二水两人进了工厂，直接到了厂长办公室，卓德旺已经在了。
“卓厂长，早上好。”
二水主动打着招呼，一边拿起了门背后的扫把，开始扫地。
倒不是说二水要巴结谁，这是他在家养成的习惯，有事儿没事儿帮大人干点活儿，没坏处。
“小陈，早啊。”
卓德旺手里端着茶杯，乐呵呵的看二水扫地，一边说道：“火柴销售的怎么样？卖的不好也不用着急，反正就那1万盒火柴，你什么时候卖完，什么时候给回款就行。”
“已经卖完了，我今天过来是结款加拿货。”二水笑嘻嘻的说道。
“已经卖完了？”
卓德旺明显吃了一惊，怎么也想不到，二水这么有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