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这根本就有本质的不同。

    尽看到别人光鲜的一面,看不到背地里的龌龊肮脏。”

    齐心岚听了直点头。

    赵德水分析的很对,基本上都让他说对了。

    这不就是当年和某个国家进入蜜月期的时候,留下的隐患吗?

    “大姑,我去年和大伯通信的时候,大伯和我说过。

    他说农民有饭吃,工人有活干,这就不会乱。

    至于那些小打小闹的事情,也最多就是跳梁的小丑,出来现眼罢了。

    大伯让我保持住本分就行。

    我是去学医的。

    我想的是学的多一点,好一点,将来能医治更多的人。

    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的。

    以前是有树人先生弃医从文,但是我们这个时代不是那个吃人的年代,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
    所以,大姑,您别为我担心。”

    也许是看出齐心岚的担心了,赵德水赶忙又表态。

    齐心岚点点头,她现在可以说是完全可以放心了。

    不过,这该有的嘱咐还是要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