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水流声和衣服的摩擦声。
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东西，实际上已经烧成炭了。
玉烟身上全是绿色的粘液，只是坐了一会儿，玉烟就坐不住了。
站起身往另一处有水的洞穴走去。
黑瞎子和张起灵看到玉烟起身，连忙也跟着起身。
他们俩身手最好，受的伤也最轻，包扎起来要比其他人容易不少。
那处小一点的洞穴里，玉烟正将身上染了绿色液体的衣服脱下来，听到身后蹚水的声音，头也没回，只是用手往身上泼水。
“你还好吗？”
张起灵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干干巴巴地憋了好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玉烟将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，低头看着还沾着绿色液体的，没有任何表情的脸。
闭眼，深呼吸，用水洗了把脸。
冰凉的水触碰到脸，刺激着玉烟的神经。
她到底……在干嘛……
没有等到回答的张起灵上前走到玉烟边上，和黑瞎子一左一右将人夹在中间。
两人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地蹲在玉烟两边，陪着她。
等到玉烟终于平复好自己的心情，将脸从一只埋着的手中抬起来后，黑瞎子说话。
他脸上带着温温柔柔的笑，和平时痞痞的笑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