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年快乐。”
他跟踪她这么久，也知道玉烟喜欢吃这些酸酸甜甜的东西，跟个小孩一样。
玉烟收下糖放在衣服口袋里，挥了挥手。
“你回去了再喝，这酒后劲大，别喝醉了冻死在胡同里，没人救啊。”
说完转身回了家，开始操心这些个喝醉了的人怎么办。
还好，有个小女孩因为被遗弃之前她爸经常酗酒，所以会煮醒酒汤。
玉烟尝了尝她煮出来的醒酒汤，眼前一亮，给她比了个大拇指。
“小夭你醒酒汤怎么能煮的这么好喝！”
小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笑了笑，没有回答玉烟。
其实是因为她要是煮的不好喝，她那酗酒的爹就会打她。
但是她不会告诉玉烟。
“娘亲喜欢就好，我去端给叔叔伯伯们。”
他们这些被玉烟救回来的孩子都管玉烟叫娘，尽管有些人看上去已经比玉烟大很多了。
那是把他们带出黑暗的人啊，是养育他们的人啊。
怎么会担不起“娘”这个称呼呢？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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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