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仆两人迈着嚣张狂妄的步伐上楼,高跟鞋在楼梯上发出踢踢踏踏的响声。

    卧房里,傅时遇将自己锁浴室中。

    他淋了接近半小时的冷水,身体上的灼热才勉强降了一些下来。

    他身体好受了,意识清晰了,他才将水龙头给关掉。

    浴室外静悄悄的,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刚刚叶倾城不还在拍门吗?

    她人呢?

    傅时遇有些不安,推动轮椅打开了浴室门,卧房里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他浑身都是水,衣服也湿哒哒的贴在身上。

    他出浴室后四处张望,仍旧没有发现叶倾城的踪影。

    “倾城?”他试探着唤了一声。

    卧房就这么大,她也应该无处藏身才是。

    卧房门开着,傅时遇推轮椅去门口。

    正要出去,两道人影闪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哟,这不是我的时遇弟弟吗?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啊?”是傅琉璃的声音,熟悉的语调,带着轻蔑和嘲讽。

    纵然浑身是水,但傅时遇端坐在轮椅中,仍旧有种莫名的庄重感,他的脸上无波无澜,无悲无喜,只是轻描淡写的抬眸扫一眼傅琉璃:“许久不见,你身上还是那股熟悉的风尘味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见面,就互相掐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