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陈金垚太不相同了,都是有钱人,身上却有着不一样的气质。
他不孟浪,也不轻浮,端正坐着,对于她这样的尤物,不会过多看一眼,只是盯着面前巴掌大的地方。
长久的沉默,给人一种濒临窒息的感觉,季星晓太难以忍受这种氛围,只好开了口说:“傅先生,有什么话就直说吧,倾城还在楼上等我回去。”
季星晓是聪明女人,傅时遇来见自己的目的,她能猜到大概和叶倾城有关,所以刻意提了她的名字。
一提起叶倾城,傅时遇就回了神,他回头扫了一眼季星晓,见她衣衫不整,又面不改色的收回了目光,他问:“她怎么样?”
季星晓怎么可能傻到将自己唯一的筹码和盘托出呢,反而卖弄着说:“傅先生,是你说的能帮我,所以我才下楼来的,既然我都下来了,何不跟我明说呢?”
傅时遇端正坐着,车里的光昏沉,他的那张脸就隐匿在沉光中,他仍旧没回头,目光不知道看向何处。
“陈金垚是我朋友,你和他的关系,我清楚一些,他的性格,我更是了解,他那样的人,不可能放你安然脱身的,你想要完全摆脱他,选择消失并不是最好的方法,就算是上天入地,他也有能力将你挖出来,但只要我开口,他看在我的面子上,想来也能放你一马。”傅时遇语调不紧不慢,沉沉的光线铺了他一脸,外面的雨很急、很大。
季星晓听到这话,像握住了救命稻草:“傅先生,你真能帮我?”
傅时遇说:“是,并且只有我能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