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广文没有走正门,而是跳了卧室的窗户。
他早早就踩好点了,从这里走,没有监控,也不会有人经过,刚好能掩盖所有的痕迹。
窗外安静的停了一辆黑车,姜广文喘着粗气,拉扯着把杨琴塞到后备箱里,确保无人看见后,他驱动车子,很快就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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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州的某个废旧已久的老仓库,绿的发黑的青苔蔓延到了地上,墙上,破旧的门框上,像入侵的寄生物一样,把痕迹斑斑的仓库方方面面都包裹的严严实实,放眼望去,整个仓库像被吞噬了一般,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诡异感。
一辆黑色的车直驱而来,在地上留下一道道的划痕,被碾碎的青苔很快就浸湿了车辆碾过的痕迹,不消一会儿,竟没了任何痕迹。
车辆一直开到最深处,在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小房间停下了。
小房间是很久以前给值班人提供的一个休息室,因着仓库报废了,所以小房间也理所当然的废弃了。
姜广文停了车,隔着车窗一眼就看到了满脸嫌弃的秦余兰。
啧,这么嫌弃,别选这里啊。
他冷哼着,拖着奄奄一息的杨琴下车了。
“人带到了。”
秦余兰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人影,就皱着眉头,话里很是不满:“你怎么把人折腾成这样子了?”
同样都是女性,她虽然嚣张跋扈,但是从来都不会动真格的去欺辱任何一个女人。
杨琴那副昏迷不醒,浑身上下都青紫斑驳的痕迹,她看一眼,几乎立刻就能猜到姜广文是怎么折磨她的了。
姜广文这种人可真狠,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,他都能下得去这种狠手。
他也留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