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干干净净的关系中,不应该有一丝的瑕疵,不应该有半分的脏污。
那个孩子,就是上好美玉里的瑕疵,就是见不得人的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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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的岂止宋时景一个人,阮幼宁也在害怕。
她害怕从宋时景口中说姜盼儿的事情,说孩子的事情。
她害怕听到那些话,害怕他说怎么处理那个孩子。
一想到孩子,心底酸涩的同时就是难以言喻的痛。
她承认,她在逃避,她在逃避面对。
可是很多事情,只有逃避,才会心安一些。
有的事情,与其说出来会让双方难受,倒不如烂在心里。
她不问,有的事情就能假装不知道,没发生。
这个吻由阮幼宁开始,最终还是由宋时景结束。
黑暗中,二人谁都没有再说话,一个是有心不问,一个是难以开口。
此刻任何话语都比不上双方的占有,这是二人有史以来最沉默的一次欢愉,没有任何交流,也没有任何想法,只是凭着本能绝对占有,仿佛只有无尽的快感才能彻底忘掉今天发生的事情,才能忘记今天的荒唐、难过和绝望。
临近天亮,下了一夜的雨终于停了,窗帘透过来一丝微弱的光。
阮幼宁浑身早已疲软不堪,却依旧不肯闭上眼睛。
宋时景亲她,“睡一会儿吧,宁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