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对这个赵勉的印象还很不错,看到朱雄英轻飘飘一句话,就把堂堂的户部尚书废了,心中有些担心。
他听说前几天赵勉的老丈人刘三吾,因为质疑朱雄英的身份,被父皇直接废为庶人。
更担心朱雄英是因为这事儿,迁怒刘三吾的女婿赵勉。
如果真的是这样,这种心思断断不可,必须要敲打敲打。
“雄英,你知道赵勉是刘三吾的女婿吧?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
“你皇爷爷重罚刘三吾,是要警告群臣,不要拿你的身份再做文章。”
“你不能因为他质疑你的身份,就迁怒他的女婿,而废掉了堂堂的户部尚书。”
朱雄英无语地摇摇头。
不过,他也觉得,因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,就给一个人定罪,似乎是太过草率了。
“父亲,您说得很有道理,我以后注意。”
“不过,皇爷爷重罚刘三吾,他可是一点儿都不冤,或许,这还是救了他一命。”
朱元璋和朱标都疑惑地看着他,朱标问道:
“冤肯定是不冤,只是这救他一命从何说起?”
朱雄英这几天突然发现,他的记忆力似乎非常强,之前很多只看过一遍的历史,他竟然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“洪武三十年,翰林学士刘三吾主持会试,上榜者竟然没有一个人出自北方。”
“会试落第的北方举人联名上疏,状告考官刘三吾为南方人,照顾其乡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