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煜转头看着李艺。
“反社会言论得找一些符合你身份的，你现在是大学生，现在有个言论，毕业就失业，你可以从这个方向想一想。”
李艺摸了摸下巴，想了想。
“符合身份，现在经济不景气，我们毕业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，我可以当着她的面骂社会，骂华国，骂大美，骂D……”
“住口！”
“收声……”
柯文哲指着李艺，暴喝一声，楚煜一把捂住李艺的嘴。
“这些话，自己心里想想就OK了，说出来这本书就没了，就这样，咱们讨论下一个话题。”
李艺懵懂地点了点头，楚煜松开了捂住他的嘴的手。
柯文哲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汗，打开自己带来的小包，拿出一块手表和一枚黑色纽扣。
柯文哲拿起手表，递给李艺。
“这是我们内部的手表，外观和普通的IWATCH没什么区别，也可以链接手机，唯一不同就是连续按侧边按钮7次，可以拨通内部电话，电话直接拨通到我和楚煜，以及局里接线员这边，不用担心没人接听。”
李艺点了点头，将手表带上。
“手表充电普通C口充电器就行。”
说罢拿起纽扣，递给李艺。
“这个是北斗定位设备，你将他戴在身上，缝在衣服角落，这样你不管在哪里，除非防空洞，不然我们都能定位到。”
“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