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残忍至极的做法,剥皮、割肉、剔骨,通常是对最罪大恶极之人施加的惩罚。
煌清俞怎么也没想到,这会发生在他最爱的两人身上。
此时,警方从厨房里发现了几袋冷冻的肉酱,其中一袋里赫然可见一个人类的指甲。
完成笔录后,由于特殊身份,煌清俞只是被监视居住。
坐在警车中的林宇心情沉重,他终于理解了两位老师为何选择“画地为牢”,坚守庙街最后的底线。
因为一旦敌人动手,往往来不及反应,甚至察觉不到威胁的存在。
就在林宇沉思之际,电话响了起来,是煌清俞打来的:“感谢林大师帮我为妻儿报仇,请问我该如何报答你?”
回忆起张玉茹离去时绝望的眼神,林宇回答道:“我对金钱没有兴趣,也不需要你的回报。如果你真的想做点什么,就帮我的前妻张玉茹吧!不过帮忙的时候别说是我的请求。”
说完便挂断了电话,目光投向窗外,警车已经抵达庙街。
庙街上停满了渣土车,还有人在尚未拆迁的房屋里寻找可能存在的宝藏。
那些人听闻庙街的老房子里藏有古董,特意前来碰运气。
但实际上,哪里有什么遗漏的宝贝可捡?家中的珍贵物品早就在搬迁时被带走。
林宇注意到一家人为搬运门口两座至少有两百年历史的石狮子,特地雇用了运输车辆。
警车停在中草堂前,林宇问杨裕华:“你知道三婶为什么回去了吗?”
杨裕华皱着眉头说:“有几个倭寇的假道士去了茅山,我母亲回去主持大局了。对了,关于煌清俞的事情,上级让我不要声张,特地通知你一声。我得走了。”
林宇挥挥手,转身走向中草堂,但突然又转回身对着警车喊道:“嘿,顺便问一下,晚上能不能派人去庙街巡逻?”
杨裕华停下车,探出头来疑惑地问:“庙街不是已经拆迁了吗?再让人巡逻有点不合逻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