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影骤然截断话头:“管好自己!那人必到!”

    井盖在亘岳院后巷轰然掀开,林宇裹着满身泥浆钻出地面。暗道比他预想的凶险十倍,此刻却顾不得喘息,他猫腰闪进古旧院墙。

    两具朱漆棺木横陈厅堂,张松与柳盛易沉睡如死。林宇扑通跪在师父棺前:“弟子来了!”

    棺中老者猛然睁眼,浑浊瞳孔映着徒弟的狼狈相:“到底被那群杂碎算计了。”枯掌翻飞间,墨色虎符破空而来,“趁你病要你命,接着!”

    林宇攥住符牌的刹那,阴寒煞气撞得他踉跄后退。

    天穹骤然炸响惊雷,张松遥望麻衣巷方向长叹:“锦雍欠的命债总要还,这次怕要折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雷光如银蛇劈落麻衣巷,姜文峰喷出的血雾在金光中蒸腾。

    姜太虚抹去额角冷汗,盯着重孙脑后愈发凝实的仙冕:“蓬莱秘法加上他的根骨,最多一年……”

    “玄门史上最年轻的陆地神仙。”刘锦雍倚着断墙喘息,“可惜被天雷伤及根本。”

    目送姜家祖孙离去,独臂老人喃喃自语:“小子,霓虹人的血该染红庙街了。”

    巷口商务车旁,工三平八郎忽然眯起眼睛。

    月光下走来个和服女子,蝶纹振翅欲飞,双刀悬腰轻晃,张玉茹唇角噙着妖异浅笑。

    “惠美,备车。”工三社长喉结滚动,掌心渗出热汗,“好戏要开场了。”

    夜幕笼罩的中草堂前,直升机轰鸣着掀起漫天尘土。

    林宇拖着带伤的躯体从亘岳院方向走来,衣袖还沾着斑驳血迹。

    机组人员慌忙迎上去,将印有"华夏铸币局"的金属箱卸下。

    “三分钟后见分晓。”林宇盯着腕表倚在箱体上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