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的意思，那些上界之人是为了我体内剑魂来的？”
山谷之中，紫气袅袅。
虞清芝跪在叶枭身旁，为他烧着一壶清茶。
茶罐上方，一缕缕金色的灵气升腾而起，衍化成大禽仙雀，古树神月，无比玄妙。
这一幕，更是令虞清芝眼底闪过一丝惊讶，对于长生古族又有了一个更深的认知。
单单这一壶茶水的价值，就足以抵得上天剑宗的底蕴了。
此时她仅仅是闻了几口茶香，浑身灵力竟有了沸腾的迹象。
果然，人和人最大的区别，是出生。
“应该是吧，否则他们也不会穷追不舍了。”
叶枭神色温和，把玩着手中剑令，“如果照你所说，你前世是一位剑仙，又怎么会与这些九天邪魔有所牵扯？难道他们不是来救你的，而是…来杀你的？”
“嗯？”
虞清芝眸光轻颤，突然想起之前她看到的一些记忆画面。
在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中，她并未看到什么剑仙。
只看到了一个充满着无尽怨意的女子，屠戮苍生，以杀止杀。
最终，她被一双金色的眼瞳所凝视，坠入了无休无止的轮回…
无数个夜晚，虞清芝都会在梦中惊醒，像是被人按在水中，无力挣扎。
这一刻，虞清芝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