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年到头,也看不到几次,真真是可惜。

    叶知秋心中感慨万千,不等谢玹开口。

    她自个儿就极其自然的补了一句,“莫不是想我了?这可难得的很啊。”

    首辅大人抬眸看她,面无表情的把手上那封书信放到书案上,示意叶知秋自己看。

    “这是西楚来的书信?”叶知秋见状,面上的调笑之意瞬间没了,连忙拿着书信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但是……

    她刚看了两句,心情就有些复杂,忍不住看向谢玹,问道:“这好像不是陛下的字迹吧?”

    谢玹也不说话,对上了她的视线,满眸都写着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”

    叶知秋讪笑道:“这上头写什么陛下在西楚入赘了?觉着如此甚好……什么意思?这是陛下在西楚醉卧温柔乡乐不思蜀了?不应该啊,西楚再好,哪有我们大晏好!”

    谢玹握住案上的白玉镇纸,掌心凉意袭来,让他满腔心绪又沉静了下来,嗓音清冷道:“此信是谢万金所写。”

    “哦,四公子啊。”

    叶知秋瞬间明白了。

    这四公子写信同旁人都不一样,他从来不把事说明白,重点从来不说,光扯淡,让你猜。

    所以谢万金写信,只有他自家兄长看得懂。

    叶知秋决定不为难自己了,当即就把书信放回了桌案上,问谢玹:“那首辅大人今日召我回来,究竟是想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长兄在西楚恐遭大难,我……”谢玹说到此,不由得微微一顿,身上一袭绛紫官袍,腰缠白玉带,比从前重了许多,责任也越发大。

    许多事,已经不能同以前那般说做就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