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珩说了一句“红衣染血,最不容易看清。”
听得群臣背后发凉,这小阎王到底谁是要杀多少人才能停手。
温酒此刻忽然想起,那少年红衣上染的血,一半是别人的,另一半却是他自己的。
这一瞬间,她鼻尖发酸,心口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着,险些站不住。
金儿连忙扶了她一把,“少夫人,您没事吧?”
“还好。”
“还好……”
温酒喃喃自语一般。
还好这一辈子,她早就想好了,要好好的,娇养着那少年。
……
另一边。
伤残了的长公子卷好袖子让三公子上药。
谢玹道:“把里衣脱了再上。”
谢珩抬手,一副大爷要人伺候的模样,笑道:“我一只手没法脱啊,有劳三公子?”
屋里也没旁人。
“别乱动。”
谢玹上手,利落的把他的白衣里衣扒下来,眼角余光一瞥,不由得皱眉问道:“还有人能朝你心窝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