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在他面前,卸下所有伪装,露出最娇气温软的一面。
谢珩看着她,忍不住笑,
“人人都说温掌柜财大气粗,在我面前却是个连酒都舍不得分一碗的小气鬼。”
“谁小气了?”温酒最听不得旁人说她抠门小气,当即就把已经喝了一半的那坛酒塞到谢珩怀里,“给你喝给你喝,都藏酒了,怎么也不知道多藏几坛,是平时给你的银子不够多吗?”
她大概是太久不饮酒了,才喝这么一些,竟然就有些醉了。
连说话声音都温软的不像话。
谢珩听得心头发软,他以前总觉着阿酒太懂了,十几岁的小姑娘把什么都往身上扛,旁人艳羡温掌柜如何如何厉害的时候,他有时候有忍不住想,若是她也能像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一样,想哭就想哭,想笑就笑,那该有多好。
如今这样,就很好。
他含笑道:“我们温掌柜不小气,我们温掌柜大方着呢。”
温酒闻言,不由得挑眸看他,伸手又给他把酒满上了,小声同他道:“其实我也藏酒了。”
谢珩微微扬眉,“藏哪了?”
他刚问完,声音还落下,温酒忽然起身,朝他俯身下来,吻住了他的唇。
浓烈的酒香与她唇齿间的些许甜味交杂在一起,谢珩不由得抱紧了她,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。
怎么能这么喜欢一个人呢?
恨不能与她同生,与她共死,片刻也不离分。
温酒却只让他浅尝了一会儿,便抬头,笑盈盈的看着他,“以后你不给我喝酒,我就……自己藏。”
谢珩闻言,颇是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