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另外一层意思:
长兄,你消停些吧,人家一直把你当儿子养。
这就是三公子说话最扎心的地方了。
因此,若是换做别人听见谢玹问“你说,我是为什么?”这样的话,必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。
可谢大公子也不是寻常人,手搭在谢玹肩膀上,随即扣住他的琵琶骨,嘴角微微扬起,“你确定要让为兄猜?”
谢玹扶着床边慢慢的坐起来,语气淡淡的说:“万金说阿酒被大水冲走了。”
谢珩微微挑眉,“这鬼话你也信。”
谢万金的话能信,那才是见了鬼。
能把事情扯的这样离奇,还以为别人会信,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长的。
三公子不答,反问道:“反正都不在家,去东边还是西边,又有分别?”
乍一听,竟觉得谢玹这话没什么毛病。
片刻后,谢珩才笑意淡淡道:“你自己要跑来云州趟浑水也就算了,拉着阿酒算什么意思?”
“自然是有她非来不可的理由”谢玹拂了拂微皱的衣襟,起身,居高临下的看着谢珩,“譬如,她不来,长兄现下如何会出现在我面前?”
三公子大约是这段时间在飞云寨憋得有点厉害。
说的话竟比从前多了一倍还还不止。
谢珩躺在木床上,一手撑在耳侧,“如此说来,你原本是想我来?”
这弯绕的有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