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酒奇道:“何事?”
“我得带着三弦。”叶知秋道:“他那个怪脾气,若不在我身边,谁能受得了他呢?”
叶知秋想着:这飞云寨上上下下的人,本来就是生根于此,只有谢玹是半路被我带上来的,得走到哪带到哪。
不然,不是平白耽误人家一辈子吗?
温酒:“……”
她以前也是这么想来着。
可这世上爱慕容颜的人那么多,被三公子一张俊脸骗了的人还真不少。
叶知秋以为她不同意,解释道:“三弦他就是脾气差点,人还是不错的,小主上过段时日就知道了。”
温酒似是而非的对叶知秋说道:“对,过段时日你就知道了。”
用不了几天。
叶知秋就会知道,她掳上山的压寨相公,不是什么落魄书生谢玹,而是帝京城新贵名门的谢家三公子,十八岁便蟾宫折桂的少年状元。
这话温酒不好说。
还是等三公子自己说吧。
她也是真心想不明白。
人都说多情公子风流债,像谢玹这样整日里冷着一张脸的,到底为什么命犯桃花啊?
……
竖日,云州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