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卫担忧道:“那容生会不会对少夫人……”
谢万金回头,就在青衣卫头上拍了一记,“乌鸦嘴。”
心下却不由得担忧起来。
但愿,但愿容生还没有活腻。
人世虽不是样样都好,但也不必上赶着找死,还拉着旁人陪葬啊!
……
温酒再次醒来,已经身处暖室。
窗外大雨未歇,天色昏暗,分不清是什么时辰。
她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衣物,带着一股子奇异的香味,温酒忍不住皱眉,伸手掀开珠帘往走,守在外间的两个侍女伸手拦住她,“姑娘身子不适,还是留在屋里歇息为好。”
话虽说的客气,却半点没有放行的意思。
温酒笑了笑,转身往里走。
昨夜昏昏沉沉的,只记得珍珠忽然变脸要杀她,后边好像还来了一个什么人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大抵是她命不该绝,竟又捡回一条命来。
温酒坐在窗边听雨声打在屋檐上,目光环视屋内摆设。
青花瓷瓶摆在手边,墙上挂着仕女图,题的都是些情情爱爱的词句。
雨声里参杂些丝竹之声。
有些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