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三夫人宽慰了不少,别过头去,“真是这样才好。”

    谢玉成连忙把自己的袖子递了过去,谢三夫人极其自然的拉着抹了抹眼角。

    谢老夫人转头看向窗外,低声道:“北州乱成了那样,也不知道阿玹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风吹得满院枯叶飘零。

    温酒算了算日子,“先前给长兄和三哥捎的信也该有回音了。”

    花厅里几人还没来得及说话。

    门外小厮飞奔而来,“三公子!三公子派人送了信来!”

    “快拆开看看!”

    温酒一手撑在桌沿上就要站起来,却忘了掌心有伤,一时间疼的倒抽了一口气冷气。

    “你好生坐着。”谢老夫人伸手扶了她一把。

    两个小的吵着要看三哥的信,谢三夫人已经起身接过书信拆开了,上头只有寥寥数字:

    ——尚安,勿念。

    谢玹。

    这信同他那个人一般,惜字如金。

    谢三夫人坐回椅子上,奇道:“他平日在家不喜欢同人说话就算了,这家书……家书怎么能就这么几个字?我就没见过这样的!”

    谢三夫人说着,抖了抖信封,无意间又抖出一张信纸来,“原来还有一张。”

    她刚要拆开,就被谢玉成伸手拦住了,“这是给阿酒的,上头写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