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叶知秋闻言,只觉得一肚子火瞬间冲上了头顶。

    她强压着火气问道:“你知不知道他的玉佩……他的玉佩从不让人乱碰的!”

    谢玹不似那些好赏玩的富贵子弟,他常带的玉佩只有两块,一块是温酒亲手所雕送他的,另一块是谢家公子身份象征,作许妻定终身之用。

    侯海平咬牙道:“我知道,我还知道他那玉佩是许妻定亲用的,反正他不愿意成亲,拿来给你做念想又有什么不行?”

    叶知秋被他气得险些一口气上不来,瘦猴以前在飞云寨的时候就是做梁上君子那档子事,没曾想如今成了官,竟还支使旁人去做这样的事,还不怕死地偷到了谢玹头上!

    她昨日才同谢玹说的那样大气潇洒,今天就被自己的狠狠地打了脸。

    仅剩的骄傲被碾了个粉碎不说,还成了反复无常,拿得起放不下的平庸女子。

    谢玹会如何看她?

    如今这倒不是最要紧的。

    叶知秋只希望那个被瘦猴派去偷玉佩的人还活着,否则她这一厢情愿还平白搭上了旁人的性命,日后回想起来便全是良心不安了。

    她不再多说,只问道:“此事等我回来再说,你到底让谁去谢玹那去偷玉佩了?”

    “我手底下的一个小兵。”侯海平见天色越来越亮,这事已然瞒不下去,便和盘托出,“他家中老父是做菜贩的,平日常去谢玹府上走动,我就让他偷偷混进去偷,可昨晚进去后,直到现在也没回来,连一点消息也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他也听说过首辅大人的手段,这人落到了他手里,只怕小命难保,这才急了,不得不来找叶知秋想办法。

    叶知秋又气又急,交代了身侧的副将几句,又说马上回来,而后随手从小兵手里拉了一匹马上,翻身上去就往谢玹府上赶。

    身后一众副将小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纷纷问道:“侯爷,您做什么去?”

    侯海平见状后悔不已,也立刻翻身上马追了上去,“侯爷!侯爷、你等等我!”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