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可不知道。我找人问过了,那个玉佩至少能卖三百万啊!”

    “什么?三百万!”李淑芬和冷艳异口同声惊讶道。

    “难怪他一分钱不要,那么爽快地就签离婚协议呢?原来他知道那块玉佩才是最值钱呀!”李淑芳也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小弟,你赶紧去把那个玉佩要回来!”冷艳神色焦急。

    “对!儿子,妈和你一起去!”

    “好!咱立刻带几个人去跟那个劳改犯把玉佩要回来!他要是不给,直接干折他的腿!”冷辉咬牙切齿,一脸凶相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。

    在宁州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内。

    任逍遥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手机随意地丢在床上。

    刚才冷艳打来电话,说还有东西要给他,便跟他要了地址。

    任逍遥也记不清有什么东西,既然人家要给,他收下便是。

    “我的身世到底是什么?谁能够知道呢?”他自言自语,“找机会问问冷爷爷。”

    说实在的,虽然冷艳家里几口人对任逍遥一般,但冷四海对任逍遥真心不错,甚至可以说不比亲孙子差。

    思忖着,任逍遥从酒柜上拿下一瓶茅台。

    他从不饮酒,今天却有点借酒浇愁,麻醉自己的意思。

    替冷家下了三年大狱,却换来如此结果,说不愁那是假话。

    就在他饮进第二杯酒时,手机彩铃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