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弘昭都整害羞了,耳尖发红地问:
“温太医,学医都是这样学的吗?一定要脱衣服认会自己的穴吗?”
温实初的脸一点都不上红,郑重点头道:
“倒是有经络图与针灸铜人,不脱也可,只是衣服遮挡,影响施针时的准确。”
“五阿哥身份贵重,微臣自然要教得更详细更认真些。”
弘昭闻言羞愧地垂了垂眼,瞧温太医教得多用心啊,他居然怀疑对方是故意在玩弄自己的身体。
温实初虽然胆子大敢和妃嫔勾勾搭搭,但人家在医学上还非常严谨认真的。
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就是在教学相处中的点点滴滴,让弘昭对他留下了一个侃然正色,一本正经,实事求是的学者形象,倒少见他扭捏。
现在见老温这踌躇的模样,反觉稀奇,倒是有些初见时的拘谨。
温实初见五阿哥语气颇为亲昵,心中微定:
“既然秘毒一事已了,那微臣是否还要每日申时来给阿哥请平安脉呢?”
过去的两个月,温实初每天都会来教授医术,都是以请平安脉的名义来的。
这也是他每天上职最期待的事情。
因为一推开门,那个少年总会在等着他,或懒懒地躺在摇椅上小睡,或斜坐在树上看书,或倒挂在房梁上卷腹……
温实初就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,与规矩森严的宫廷相反的世界。
而五阿哥仿佛是天地所养的精灵,风流蕴藉,跌宕昭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