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阿哥住进他府上,未来这敦王府的财产还指不定能不能落他儿子手上呢。
老四那阴贼!这是想要他抄他的家找不到借口,要派他儿子来打着秋风吃他绝户啊!
弘昭这话让大殿内所有人都为之惊讶。
曹琴默虽然希望女儿的嫁妆越多越好,但已经得了敦亲王一份,再听弘昭这么说,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欣贵人是有什么说什么的,当即笑道:
“哎呦,五阿哥有这份心就够了,我替淑和向你道一声谢。”
“五阿哥是哥哥,是平辈,这要添妆啊,也要敦亲王这样宽爽的长辈来做,哪有让小辈操心的。”
嗯,朕也是这么想的,雍正满意地看了一眼欣贵人,突然觉得这张嘴也不那么烦人了。
曹琴默也连忙跟道:“欣贵人说得有理,五阿哥的好意温宜收到了,哪能挪了你的建府银。”
“况且温宜还小呢,只盼她将来出嫁时,再有哥哥相送一程,臣妾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敦亲王脸色跟吞了苦瓜似的,一甩袖子,恨不得把刚才吃的敬酒都吐出来,他是看出来了,这敬酒就是软刀子的罚酒啊:
“五阿哥这般厚脸皮的人,本王也是前所未见,皇上是会教儿子的!”
弘昭见他跳脚的模样心中一乐:
“诗经有言: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。这脸皮啊就是人的威仪,人的羞耻心,自然是越多越好。”
“否则像十叔这般脸皮薄的,才说几句就面红耳赤,岂不是少了天家威仪。”
“十叔说侄儿厚脸皮,便是夸侄儿知礼有仪,夸得皇阿玛都要谦虚了。”
弘昭实在说不出胖橘会教儿子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