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他还没疯的时候，一手剑意所向睥睨，七窍元婴修为就败尽当世之敌。”
“甚至，他与一位作乱的发疯九窍元婴大战过。”
“成功斩下其首级。”
旋即她又回过神来。
一脸惊讶道：“但是，你怎么会有？”
“这可是姜无涯前辈自己领悟的剑意，当初邪鸦尊者想要一点回去感悟，都被姜无涯断然拒绝呢。”
“而今他早已步入九窍元婴，陷入疯癫中，更加不可能送剑意给别人吧？”
江凡无奈道：“是他给的，给完后就翻脸要杀我。”
啊？
花无影震惊道：“这么说，他并非完全陷入疯癫？”
“难不成，他快要醒来了？”
嘶！
江凡瞳孔一缩。
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。
如果姜无涯一直都是疯癫状态，见到江凡时便直接将其劈了。
怎会有一开始的友好态度，还赠送宝贵万分的剑意？
那时候的他，可不是疯癫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