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青玄沉着脸，哪还有心思在大陆妖族多逗留。
他强打精神，道：“今日多谢妖皇款待。”
“既然四君都不愿留下，那我们就此打道回府，便不叨扰妖皇和贵族了。”
“下一次十年，我们两族再会。”
妖皇起身相送。
鱼青玄、四位副使、照日、旧雨、无梦纷纷告辞。
唯独东君白初，双臂交叉在胸前，一动未动，似乎在沉思。
“白初？”鱼青玄提醒道。
闻言，白初从沉思中回过神来。
目光望向了江凡，道：“你多大？”
嗯？
江凡被问得摸不着头脑：“我吗？”
“十八。”
白初平淡的眸中，起了一层波澜：“你很强。”
江凡一头雾水，道：“抬举了。”
但，白初却微微摇头：“我从不夸人。”
“我是说实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