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凡想了想，颔首道：“嗯。”
“什么关系？”
江凡不假思索道：
“他曾想夺舍，反被我制服。”
“后来他意外脱困跑了。”
不用猜也知道。
六道上人回到太仓大州后，暴露了一些痕迹。
这狗东西，该不会又滥杀无辜吧？
他可是向自己许诺过，绝不作恶的。
白心注视着江凡的眼睛，像是能看穿一个人的话真假般。
她微微颔首，道：“你没撒谎。”
“难怪他作案的地方，会留下你的名字。”
嗯？
江凡一脸惊讶：“写我的名字？”
白心道：“最近两月，六道上人在好几个太仓大州的重地出现。”
“所过之处，都会留下‘江凡到此一游’六字。”
卧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