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应该啊。
她离开混元州很多年，容貌早已大变，本州不应该还有人记得自己。
而眼前的人，她也很陌生，确定从未见过。
江凡心脏一跳，适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。
灵机一动。
他目光下移，适才发现真言尊者赤条条的站在原地。
胸前的挺翘，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眼前。
他怔了下，道：“真……真白！”
嗯？
真言尊者低头一看，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换衣服中！
顿时发出了刺破耳膜的惊声尖叫：“啊！！！”
“淫贼！！！”
江凡赶紧移开目光，脸色微红，干咳道：“谁知道你在换衣服？”
心里面，他默默加了一句。
睡都睡过了，看一眼有什么大不了？
听着真言尊者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，他也不敢久待。
闯入文海书院的宝库禁地，他有嘴说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