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本家那些人的冷嘲热讽,江桓的神情变得癫狂。
“他们说,我只是替东平楼打工的一条狗!做得再好有什么用?那糟老头子以为能拿捏得住我,我还不如把东平楼一把火烧了!看他还得意什么!”
“这几年,我在外经商得了不少钱财,另找一块地再建一家东平楼也不成问题,何需靠他?”
“可你这烧了,就不怕你爹怀疑到你身上了?”
“没有把握的事我会做吗?”
江桓将她抱在怀里,柔声说道:“不要担心,自有替罪羔羊送上门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这次不仅仅是东平楼被烧,还死了人。届时,我将罪名推到江月儿与游逸之身上,父亲到时候必定联合家族里的能人对付他们。这一次,我看他们还怎么翻身?”
说着,他意满志得地将林玉兰圈住,细碎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。
林玉兰心中百般疑惑,看着男人这副模样,也不敢问出口,只能任由他为非作歹。
谋划多年的计划实现,江桓的心被狂喜淹没。
为了发泄,他将有孕的林玉兰使劲抱着,仿佛要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第二天一早,江月儿正在屋子里给孩子们做早膳。
刚做完,就有人上门。
几名衙差拿着一张纸,高声喊道:“江月儿在这儿吗?”
她连忙擦干双手应道:“在呢!”
江承宇和江承轩也被惊动得出了门,看着眼前的情景,心里有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