预期中的吻没有落下,却落入了男子温暖的怀中。
他的肩膀宽大,双臂修长,能轻易地将她嵌入怀里。
她双手回抱着男子的腰身,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松香味,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胸膛上,撒娇地蹭了蹭。
“阿默,你什么时候回去啊?”
“明日一早就要动身了。”
“好快...”
“本王没将千瓣红莲带回去,是该早些回去向父皇请罪。”
墨澈说得云淡风轻,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。
只有江月儿,才能想象得出他的处境有多艰难。
一边是不是父亲更胜父亲的皇甫风,一边是能掌握他生死大权,有血缘关系的人。
漠北国积累的财富早已凌驾于各国之上,此次拍卖会本该无人能争得过墨澈。
可墨澈却在千瓣红莲到手的一刻,将它转送给白修然。
墨怀患的重病已经不支持他继续上朝了,恐怕情况不太乐观。
在死亡面前,人的恐惧和凶狠会被成倍放大。
墨澈回去,必定会得一个办事不力,不忠于皇室的罪名。
若是皇后和太子再从中使些坏,墨澈被废了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一想到这,她又是满满的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