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皓月国,还没有人敢这么欺骗他江家。
这外来的商人,就是不知好歹。
“父亲,你让我把东平楼的业务往外发展,还得快速见到成效,与那望月楼对打,我这不是急着见到成果么?”
“有了今日免费赠送水果的宣传,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名字,已经传到了整个镇子去了。短短一个上午,便收到了不少达官贵人的订单,金额高达上千两,这数额,东平楼得做多少酒席才能赚得回来?”
“至于那些穷人,平时天生天养的,身体壮实得很!顶多赔些医药费,能有多少钱?”
听到这,江瀚林更是怒火中烧。
“是啊!我们东平楼的名声,都快传到都城去了!不过是丢脸丢的,你还好意思说!刚才你被关在衙门的时候,不知道有多少人亲自来找我,要退订单,还要赔偿。我告诉你,这些钱,你自己负责,别想东平楼掏一文钱!”
“还有东平楼百年的好口碑,被你,被你...一天就毁了!我怎么对得起你太爷爷!”
与江瀚林气急败坏的态度不同,江桓始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父亲莫忧心。”他适时地给江瀚林点上熏香。
那熏香是林玉兰所赠,有安神定惊之用,平日里两夫妻欢好的时候也会点上。
闻到那熟悉的香味,江瀚林暴躁的心情平复了许多。
江桓附到江瀚林耳边,说了几句。
越是听着,江瀚林的两条眉毛越挑越高。
接着,狐疑地看着他,“真的?”
“是真是假,父亲明日就拭目以待吧。”
江桓话里话外都是笃定,给了父亲一个安抚的笑容。